齋號
讀過古典書籍的文人,多半喜歡為書齋起個名字。這些齋號,或標榜志趣,或寄託抱負,或聊作陶冶,全憑主人一念。在馬來西亞,我所知道的,就有蕭遙天先生的「薑園」、王宓文…
讀過古典書籍的文人,多半喜歡為書齋起個名字。這些齋號,或標榜志趣,或寄託抱負,或聊作陶冶,全憑主人一念。在馬來西亞,我所知道的,就有蕭遙天先生的「薑園」、王宓文…
一 北上庇能,约已半年。这些日子,除了读书写作,便四处游荡,似乎不知不觉走遍了半个岛屿。从最初的懵懂,到后来的熟稔,时间仿佛在一瞬间流逝。如今,我已能记得大伯公…
一、寻书,寻人 近来每月必往槟城亚齐街的 Areca 寻书。架上虽多室利佛逝和槟城的英文典籍,倒教我独独相中那本平装王赓武先生回忆录。痴顽如我,这些年竟将中英文…
一 小时候的事,早已模糊。只记得某年某月某日,不知从哪儿得来一台俄罗斯方块游戏机。蓝色塑料壳,屏幕上几个方块生硬地堆砌、消失,再堆砌,像某种无聊的苦役。我不懂规…
是时候走了 迟了,没有船票 历史的尽头 只有绝路 上个章节是饥饿的盛世 下个章节是卢沟桥的弹孔 我们这代,还留在圆明园 渡海以后 山藏着海,海藏着雾 临近码头,…
南渡,北歸航線將我從原鄉撕裂拋向何處?雲層?風下?氣流?高樓?長堤?碼頭? 升上高空皮膚萎縮未及服藥,記憶暈眩,松脫 名字與地址一一從身分證剝落 落地以後體無完…
我還記得走我的路 還在唱我底歌 我只是一個獨來獨往的歌者 歌著 流放著 衰老著 疲倦 而且受傷著 二零一九年底,我走出教室後便沒再回頭。那日的湖畔漂泊幾隻死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