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眼
唉,才四十六岁而已,明知命不久矣,却没想到比预料中的更早离开人世。文啊,你啊你,真是个薄命郎,我如此感慨道。 早上九点,我跟随真空道堂三名工作人员的身后走进灵堂…
我站在那稻田的中央,把一根金黄色的稻米给拍了下来,那是夏天的证据。当我继续往那稻田前方走时,一个声音叫住了我。我往后看,是一个穿着破烂,头发凌乱的男子。我右手拿…
屈指一算,原来我与文字的缱绻旖旎之恋,是卅年有余了。最初,是一个不善与人交往,却又自卑乖戾的学生。这个看似无害的低头女生,竟然还敢欺负新同学。我把自己活成一只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