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选

  • 快乐经济学

    那时候快乐是枚还没学会认字的硬币在贩卖部柜上滚出叮叮当当的通货膨胀 一块钱的冰激凌我们用舌头丈量甜度的光年 在橡皮筋绷紧的放学路上跳出一身毫无用处的热汗 如今账…

  • 生日

    前天是我的生日,我故意沉默,关掉所有提醒,像熄灭一束束虚拟的蜡烛。 果然,祝福稀薄了,像被风吹散的糖霜。连你,也曾最好的你,也忘了这一天的重量。 我多留了一天空…

  • 问雪

    你说,雪是从未有过悲悯的吗?它算是经常被人谈论,——不曾见过的人谈到它,眼中盛满渴求;常见的人却往往不作声。 一天男友打来电话,今天听他的语气不同寻常;像是覆上…

  • 沉默的呼喊

    清晨的印记 清晨六点半的闹钟还没响,我已经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渍看了很久。那片褐色的印记像只变形的手,五指张开,悬在我枕头正上方 —— 就像每天在耳边挥之不去的那些…

  • 齋號

    讀過古典書籍的文人,多半喜歡為書齋起個名字。這些齋號,或標榜志趣,或寄託抱負,或聊作陶冶,全憑主人一念。在馬來西亞,我所知道的,就有蕭遙天先生的「薑園」、王宓文…